她婆婆等于没有转变过程,直接来个大劈叉。
“那怎的,不自己取,还想我送到你面前?一天娘、娘的,喊八百来遍,啥事儿都喊我。”
左小麦:“……”
之后在罗家盖鸭舍的忙碌日子里,罗母和小麦吃晚上饭时,还反过来劝小麦道:
“你别跟着瞎掺和帮忙干重活,做做饭,往后喂喂鸭子就得了。
你肚子里有娃不知道吗?要注意些。
你都已经有了那一身本事,给家里帮了大忙,还想怎么要强?
唉,你是真岁数小啊,没心眼子。
咋就不想想,女人大着肚子最是脆弱,一旦出事,那就不会是小事。
闪腰伤着了,你自己要遭罪,剩下谁能帮你受着。
你男人吗?哼,快拉倒吧,久病床前都无孝子呢,那还是有血缘的扔不开的关系,你俩可没有血缘,你敢指望他伺候你?
我告诉你,儿媳妇,谁身体好都不如身体好。”
罗母推心置腹。
一次次病倒都是她的傻儿媳陪着她,伺候她。
任劳任怨。
没有她儿媳,她恐是死好几次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
不知为什么,明明被偷那次她伤的最重,应是最感动儿媳妇对她的照顾,更何况被偷那一阵应算是患难与共。
可说实话,那次事情过去后,她还真没觉出太多。
包括对左家的示弱、讨好,也是大多数出于左家能帮她儿子渡过难关,左家那个亲家也不那么穷了,不会让她觉得左小麦配不上她儿子。
是最近几次生病,最近这段日子,她才丢了势利眼那一套,不知不觉间,将小麦这个人彻底装进了心里。
“说句晦气的,你干活累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当我能念你的好吗?我只会认为你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