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是不会放过伱的。”
“我知道。”
景泰是什么性格,他虽然接触的不多,但也算是了解一些,不说霸道专横的暴君,但也有了这个苗头。
最是忌讳臣子以下犯上。
就算陈渊曾为朝廷立下过大功,他也仍然只是臣子而已,不能跟皇帝反抗,这是在藐视皇权。
只是那时候,他不反抗也不可能。
要只是受些损失,他忍了也就忍了,算是为日后计,但想在他身上栓绳子,本身还有一搏之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们之间必须要死一个人!
或早或晚而已。
“之前本宫已经见过了平阳,试探了一下她的意思,希望还是非常大的。”杨贵妃沉默许久,还是开口道。
这算是她为数不多所能为陈渊做的事情。
陈渊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虽然不需要,但其心意还是有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的,天色不早了,待会儿你还要回去,还要再抽一支吗”
杨贵妃扭捏了片刻,微微颔首。
转眼间,便到翌日。
昨晚上抽了好几次的陈某人早早的便醒了,睫毛微颤,睁开了双目,在床榻上放空了片刻时间,许久之后才起来。
看着房间内熟悉的一切装饰,陈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倒是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京城再好,也不是他的家。
平安县再破,始终都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家,虽残破,但暖心。
他离去的消息传遍了京城,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走,而他,也不想大张旗鼓的耽搁时间。
该道别的人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了。
不该道别,没有交情的人也没有那个必要去见。
他没有见司马恪,并不代表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