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冯九英相比于皇甫奇来说就要显得年轻许多,一头乌黑长发扎起,断须柔顺,面白,看着也就四十余岁,周身的气势比之皇甫奇隐隐不落下风。
而在二人身下,还有几位副使和通玄境的青使泾渭分明,只不过冯九英一方的人要比皇甫奇这边要少一些。
抬头看了一眼皇甫奇,冯九英敲着桌面的手指忽然一窒,澹澹道:
“皇甫兄,妖刀陈渊要接任凉州金使的消息,想必你也已经得知了吧?”
“自然,否则老夫今日又怎么会答应你的邀约。”皇甫奇轻抚灰白长须,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那依皇甫兄的意思,该如何办?”
冯九英目光平静的开口问道,接着挥手让下面的人退下。
皇甫奇犹豫了一瞬也点了点头,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才冷哼一声:
“若不是你夺权,之前的事岂会闹到京城,这陈渊又岂会被大都督提为凉州金使?”
“夺权?皇甫兄,你我皆是金使,又没有高下之分,这‘夺权’二字有些不太合适吧?”冯九英目光深邃。
“本使坐镇此地多年,向京城求援才将你调来辅左本使,难道你不知道其中含义吗?”皇甫奇怒视着冯九英。
冯九英轻哼一声,没有继续说这件事,因为他确实有些理亏,也就是上面的神使压着,不然恐怕已经遭到苛责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是非对错重要吗?现在摆在你我面前最重要的是该如何应对这位新上任的陈金使,是放权给他?还是....”
“放权?”皇甫奇凝视着冯九英,目光微寒:
“本使也是凉州金使,凭什么要放权给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老夫封为凉州金使时,这小子恐怕还在小县城当捕快呢。”
很显然,皇甫奇早在陈渊抵达凉州之前,就已经对他的过往履历有过了解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