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人一丈,贵妃娘娘言辞激烈,咄咄逼人,陈某自然不会躬身求饶,况且,朝廷审判杨虎承,乃是律法严苛,是好事。”
“好一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下一句陈青使是不是要说,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陈渊没有应承。
但有时候无声便是最好的回答。
他的性格的确是如此。
于他而言,但凡招惹了他的人,他都会不留情面的斩草除根,因为他始终牢记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
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若平阳是皇弟,绝不会因为此事与陈青使结怨。”
这句话也算是平阳公主将自己与四皇子司马恪隐隐划开了一道间隙,不想让陈渊因为此事而对她也敌视。
听到这句话,陈渊颇为诧异的看了平阳公主一眼。
从他听说的那些事情来判断,四皇子与平阳公主之间的关系应当是很深才对,毕竟有人说,平阳公主之所以时至今日还没有嫁出去。
就是想为了司马恪谋划太子之位。
“殿下恩怨分明,陈某佩服。”
“听说....陈青使与双河观厉观主之间有不少牵连?”忽的,平阳公主话音一转,似乎是不经意间的一问。
但在陈渊看来,这恐怕才是她来找上自己的目的所在。
旋即失口否认道:
“这又是殿下从何处听来的小道消息?双河观似乎是一处女观,跟陈某怎么会牵连上什么关系。”
平阳公主深深的看了一眼陈渊:
“厉观主与青州姜金使之间的关系,莫非陈青使不知?”
“这个还真不知,殿下不妨说说。”
“算了,既然青使不知道,那或许就是平阳臆想的太多了。”平阳公主澹澹一笑,没有继续深入下去,
从陈渊的话语中,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