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说话的声调不高,但无论是谁都能听出这其中所蕴涵的杀气有多重,并且,他还侮辱了佛祖的名头。
果不其然,陈渊话音落罢,下方的金山寺僧众纷纷怒视他这个口出狂言的话家伙
法难怒上眉梢,心中火起,握着禅杖的手愈发用力,一股实质性的杀机笼罩在其身上,只不过由于法海没有说话的原因,他也知道现在并非怒斥的时候。
对方来的阵容太过强悍,一个不慎金山寺都有可能是覆亡的下场。
法海凝视着陈渊,眼皮一耷: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陈施主身上的杀孽太重于修行不利,过往恩怨皆罪在金山寺,贫僧修心多年,实不愿巡天司与金山寺兵戈相向,若是陈施主愿意放下,尽可开出条件,若能满足,贫僧自不吝啬。
面对陈渊强横的威压,法海终究还是退让了,因为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挡住这些人,如果结成天丹自不是眼下这番场景。
可问题是,他还没有突破。
再者,即便今日退让了,来日等他突破成功,损伤的些许名声根本无伤大雅,届时,恐怕陈渊都得亲上金山寺致歉。
只可惜,法海的这番说辞并不能打动陈渊,他轻笑了一声说:
“佛门,藏污纳垢之地,也敢妄言修心?多年来金山寺屡屡自视南陵府江湖魁首插手官府行事,今日之祸乱,尽皆尔等之过也。’
“陈渊不在意些许小怨,可对金山寺这样蛮横无理,仗势欺人的行事,早就看不惯了,今日不仅为我,
更为了南陵府诸多江湖武者,百姓黎庶。”
“无法善了?’
法海拧眉问道。
“自法难秃驴之前仗势欺我开始,就已经无法善了了。”
陈渊脸色沉静的说。
深深的看了陈渊一眼,法海胸膛微微起伏,目光在陶青元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了卫信的身上:
“卫施主也要与我金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