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身后玄怒等众武僧有些不敢置信,但此刻也不敢插嘴。
“一句鲁莽就够了吗?金山寺胆敢威逼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犯了何罪?”陶青元怒目而视,法难一退,他却并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咄咄逼人了起来。
似乎是想给金山寺定个罪名。
就算现在不动手,日后动手也有借口。
听到这句话,法难心中怒意上涨,他认为自己已经退让了,但是陶青元依旧不依不饶,刚想出言说什么的时候。
一道淡淡的佛音缭绕在众人耳边:
“阿弥托佛。”
陈渊陶青元几人目光一凝,抬头望去, 虚空中, 一年轻僧人踏空而来,脚下似乎是成了台阶,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法难身前。
僧人样貌不显老态,身形挺拔披着一件袈裟,看似不超过三十岁,但眼中深邃的目光却像是看透了些许红尘,
显得颇为沉静。
“师兄。”
白须面老的法难连忙行礼,在其身后的玄怒等人,也纷纷双手合十:
“见过主持!”
“见过主持!”
老态的法难向一个略显年轻的和尚行礼口称师兄,也着实显得十分怪异,那身披袈裟的和尚微微颔首:
“法难师弟,出家之人戒怒戒嗔,怎可如此咄咄逼人...”
“师弟知错。”
法难连忙垂首,不敢无礼。
丝毫没有之前略显嚣张的样子。
“陶青使,贫僧法海!”
年轻和尚单手合十微微颔首,目光沉静无比。
陈渊瞳孔深缩,他之前调查金山寺的时候就听说过金山寺第一强者是一名法字辈的武僧,但极少在南陵府中露面。
原以为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和尚,类似扫地僧般的人物,没想到看着样貌如此年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