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要不要这么会说笑话啊!”
张珈畅见她不信也就没再说什么了,可朱珍珍却没有停下来,只是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你奶茶店还开着么,什么时候有空请我喝一杯奶茶啊。”
“现在就行。”
“现在不行啦,快点接上你妹妹,咱们要去吃饭了。那地方的代金券今天十二点就过期了,得快点过去把它给冲了。”朱珍珍从盒子里翻出一摞代金券:“你看,够吃一顿大餐了。”
两人接到了年年,而年年这个孩子其实也很怪,从小就坐电动车的她,在第一次坐豪车时不惊不喜,背着小书包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脸上也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就那么坐着。
“年年叫人。”
“好。”年年勉为其难的开口说了一个字,然后就再次回归了沉默。
朱珍珍倒是挺诧异这一对组合的,要说小姑娘是哑巴吧,她说话了。可要说她正常吧,从任何角度看上去她都好像不正常,就很奇怪……
“她不爱说话么?”
“嗯,从小就不爱说话,但她不是哑巴。”张珈畅解释道:“其实没什么影响的。”
“不说话也挺好。”
而就在汽车行进的途中,张珈畅突然侧过头看向了窗外,路边正有一个踉踉跄跄行走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到熟人了?”朱珍珍问道。
“不是,看到死人了。”张珈畅轻描淡写的回答道:“不过没事,跟我没关系。”
朱珍珍显然理解错了意思,她叹了口气:“大家心里都有一座坟,住着未亡人。”
但小张哥看到的可不是未亡人啊,那就是个死人。严格来说应该是被夺舍之人,那个踉跄的女子显然没有适应自己新的身体,走起路来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
这人清早时才换了现在这具身体,而这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