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腰牌。
腰牌不大,上面还有一个绣字。
三九天才过去,偏偏为首那员捕快的额角不断淌下豆大的汗珠。
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股战战好似遇到什么天大的恐怖。
锦衣绣牌,那是绣衣卫的专属标志。
这只前身是慎妖司的人马,只向一个人负责,那个人就是当今东宫太子,未来的大元皇帝。
“绣衣卫办案,闲人退散。”
好在裴妙德并没有为难此人的打算,护卫留意观察过裴妙德的神色,这才不耐烦地催赶这块捕快滚开,换作是平时,胆敢冲撞太子死了也是白死。
“是,小的这就离开!”
那人闻言,如蒙大赦地忙不迭点头,很快爬也似的站起身,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而裴妙德的注意根本就没在他身上。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施展障眼法,遮掩去老汉身死后显出原型的庞大妖躯,只怕这会儿望京就要生出大乱了。
“不过区区炼炁境的小妖,倘若是觉得这样就能对付夫君,那人未免也太托大些。”
云瑶皱着眉头,以她如今的修为一眼就能看出死去妖魔的跟脚。
“此人未必是针对我,恐怕是无心之举,恰好被本宫遇到,方才露出了马脚。”
裴妙德摇摇头,分出一枚神识。
他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武道修为,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发现,凭他的武功,配合上镇器就连寻常的内景妖魔也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真是有人想刺王杀驾,必不可能只派出一个炼炁境的角色。
况且自己今日外出不过是临时起意,事发突然,只有自己一家三口知道,那厮还能猜到他的心思不成?
那妖魔之所以对自己暴露杀意,恐怕是自己的天赋【邪魔之敌】在生效。
顶着这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