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事,见此人不惜赌咒发誓也要替他隐瞒,当即便当做一丘之貉,就要开口揭穿他。
谁知话还没出口,就被郑信猝然打断了。
“粮草,哼,好一个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们端是算无遗策,可曾想过我手底下的将士,吃喝嚼用又需从哪里来?”
粮草官?
郑信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谁不知道粮草官就是个万能的借口,军心不稳可以拿粮草官的人头安抚人心,战事不利可以寻个粮草官祭天推脱责任……
毕竟能够担任粮草官的,大多是主将的家奴出身,唯有这些人才会始终一副重心耿耿向家主,主将借他们人头一用也无需担心什么。
“此话怎讲?”
信使却是愣了愣。
上谷城的粮草应该足够守军吃用大半年才对,更何况前不久又调走三千兵马,粮食只有更富裕又岂会不够城中将士的用度呢!
“车陀人手里掌握着一条从城外通往城内的密道,三日前,一队死士趁夜色摸入了城中,杀人放火想要同外面的先登大军里应外合,拿下上谷城。”
“若非将军带领我们拼死抵抗,将那条通道给堵住了,你猜俺现在还能不能好端端站在这里?”
“三日,整整三日啊,你猜俺们吃得都是些什么!”
副将连瞥都懒得瞥上此人一眼。
“算了,跟你们这些人说也是对牛弹琴,这笔账往后我自会与杨本忠慢慢算,既然现如今你们都已经到了,商量商量如何打退车陀人吧。”
郑信意味阑珊的摆了摆手,显然也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死磕下去。
毕竟当务之急,可不是和杨本忠争出个谁对谁错,将车陀人从灵桓郡赶出去,才是眼下最迫在眉睫的事情。
而见到郑信言归正传,信使正愁找不到机会询问,当即一股脑把自己路上的困惑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