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敢私持者,有道之士共逐之。”
“我本以为此物已经在那次动乱中被销毁,原来还有残卷落入那阙阳宗的手里,如此看来那群人倒是死得不冤。”
宣鼎道主冷哼一声,看向李文殊的目光有些复杂。
“此子以自身寿命为代价,削你阳寿,断你道途,按理说应该是天方夜谭,只是我复又检查过你的身体,文殊你的阴神上确是有一道斩痕。”
“想来应该是他献祭所有血亲,甚至还害死了一位神通真人,方才凑足了代价,可如此沉痛的代价,或许他一开始的目标都未必是你,是你太惊才艳艳,才让他临时变了主意。”
宣鼎道主看向李文殊的目光有些愧疚,毕竟真说起来,这还是他遗留下来的怨债,谁知竟报应在自己徒孙的头上。
李文殊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要不是有宣鼎子这位阳神道主罩着,他也未必能如此轻松就重立山门。
要不是自己长得神似巽风道人,宣鼎子也未必会如此照顾自己。
要不是自己作为这两位的徒子徒孙,又在阙阳宗的遗址上重建巽风观,顾斐昶也未必会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
如此看来,一饮一啄,隐约竟是皆有定数。
李文殊努力扯出一副笑脸。
“师尊,若是我那日留在山门,或许那贼道未必来得及使这等阴邪的咒祷。”
吕阎一脸自责,显然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红云子微微叹了口气,自己相识多年的道友竟是特意接近自己,为的还是截杀自家师弟,没有人比他心里更不好受。
“师兄不必想的太多,我身为巽风观太上长老,若是宗门有难,自己却避而不见,又如何有脸面取用宗门宝物。”
“况且这不还有六七百年好活,说不定届时我就找到弥补道徒的办法了,莫难过,我辈修道之人何必做这般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