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张符纸,边说着,边动手折了三五下,接着只是朝其上吹了口清气,须臾间符纸变化作一只惟妙惟肖的仙鹤,鸢飞而戾天,旋即又乖巧地停在李文殊的脚边。
“宗门这些岁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谷慕仙得了自家师尊的示意,紧随其后也踩到仙鹤背上,如数家珍地与李文殊清点说道。
“吴师兄八年前自觉已功行圆满,遂也效法师尊您老人家闭了死关,如今寮院的一切事务都是小蘅儿在替他操心。”
谢蘅是吴舜华的大弟子,不过三十七载就勘破内景之谜,为人精明练达,有她替吴舜华操心寮院的事务,李文殊也比较放心。
“至于黄裳师弟……”
谷慕仙突然顿住,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轻轻说道。
“他的小弟子修行出了岔子,道化了,还是师弟亲自出手将他斩杀。”
李文殊一时默然。
修道士都有身死道化的心理准备,只是这种事落在亲近之人的身上,心里到底还是不好受的,更不消说那个小徒弟被吴舜华带上山时,还是一个小不点,可以说是吴舜华一点点把此子带大。
虽只是师徒,情分却可堪比父子。
似乎是觉得师父出关的大喜日子,不该提这些伤心事情,谷慕仙很快扫去心底阴霾,复又一副笑脸对李文殊说道。
“师父和师伯闭关这些时日,刚好有一批新入门的道童上山,巽风观的名号在谷胜国也是越传越开,不少修仙家族都有弟子慕名想要拜入山门。”
“如今我巽风观,光是内景道士就有不下二十余人,炼炁士更是数以千计。”
托这些的福,谷慕仙这个都厨在外面行走,就连一些散修家族的神通长老,看在偌大名头上,都要给他几分薄面,相交甚欢。
可以说,如今的巽风观要被在永宁洲不知要强上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