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却怎料堂堂内景道士,居然被区区一介凡俗苏子拒绝了。
“那武三郎的母亲病的可重?”
红云子对李文殊此行的经过有些好奇,同样在宗门数载,他可没见这位师弟学过什么医术啊!
“贫道出手,自然手到擒来,那武王氏是积劳成疾,根基已经坏了,便是使再好的药物也不过勉强吊住她的性命,苟延残喘罢了。”
“贫道以金针为主,又辅以符水,激发武王氏身体潜能,再授以五禽强体之术,若是勤加练习说不定还有一载不到好活。”
“这便是贫道能做到的极限。”
李文殊摇了摇头,虽然武王氏如今已经能够下床了,可是也只有一年不到好活。
他又如何生出沾沾自喜之意。
他能做的,也就是劝武三郎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多多孝顺母亲,尽量让武王氏不要走的遗憾。
“年过廿载,其人多有家世,贫道也算是明白师尊当年为何喜爱收总角稚子了。”
红云子闻言颇为感慨。
小孩子无牵无挂,被父母卖给了道人,顶多也就是哭闹上几日,往后在山门读书修道十数载,再重的思念也就渐渐淡忘了。
不像是武三郎这样的成年人,还有一大家子要照顾,又岂能做到这般豁达洒脱。
“师兄也莫灰心,谷胜国三十有六州,如今你我不过才走了一府之地,何须忧愁收不到满意的弟子?”
李文殊却是笑着安慰。
“是贫道着相了。”
红云子仔细一想,确是这个道理不错,这才重新洒脱的笑起来。
“师兄,不如你我就此分开,各取一十八州,一载后与荡空山再会时,看看是谁招收到的弟子更多,不知师兄你如何?”
却是李文殊闻言想起昔日自己的经历,不免有些嗟叹感慨。
谁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