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师兄耍性子,不免也有些啼笑皆非。
都一百好几岁的人,还学碧霄童子耍小孩子脾气呢!
随即话锋一转。
“师兄是惦记着那孙蔡氏可否悔改吗,不如事后你我在此地碰面如何?”
李文殊给了红云子一个台阶。
“那便在城门相会。”
有了台阶,红云子自然也是顺坡下驴,立刻接过了话茬。
说罢掐捏法诀,登时化作一阵清风消失在武三郎的面前。
“我们也走吧。”
李文殊一甩大袖将黝黑汉子罩住袖里,随即催动一口元婴真炁,登时也化作一道残影,远远地遁出数里。
……
另一边,孙蔡氏猛地坐起身,双手死死抓住胸前的褡袋,仿佛溺水之人侥幸浮出水面,贪婪呼吸着庙内干燥暖烘的空气。
“我只是做了个梦,我没事?”
孙蔡氏浑身上下摸了遍,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当即松了一口气。
等等!金子,我的金子!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孙蔡氏猛地将手伸向怀中褡袋,三两下把布揭开,待看清楚袋中之物,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回想起梦中真实的一幕,孙蔡氏的面色登时有些阴晴不定。
“呸,定是那臭道士舍不得钱财,施咒术魇了老娘,想让老婆子我把钱还回去,老娘就偏不上这个当!”
良久,终究还是贪欲大过了心中的恐惧。
孙蔡氏咬咬牙拾起一袋金砂,马不停蹄就要出门花了这些金子。
跨过门槛时,孙蔡氏似是隐约记起什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只是看了看褡袋里的金砂,很快就将这份不安忘在脑后。
孙蔡氏先是尝试着拿一粒金砂换了一匹软如云锦的绸缎,为此还担惊受怕了很长一段时日。
然而,正如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