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不敢做主,便让下人将陈家娘子引入客房,还须少爷亲自一问究竟。”
管家自然熟悉王鼎的脾性,当真是做得一手好安排。
“你这老狗!”
王二笑骂了一声,脚下却是丝毫不慢,急匆匆就要朝着客房那边走去。
“回去自己找账房领十两银子作赏钱。”
端叫一个春风得意马蹄疾。
……
另一边,淮娘入了偌大一座王家庭院,也不甚惊慌,只是好奇地囫囵看向客房里外的布置,不时还点点头似若有所思。
不多时,便见一道人高马大的身影急不可耐从窗前经过。
随着吱嘎一声,屋门应声洞开。
“小生王鼎字学伍,见过陈家嫂嫂。”
只见来人穿着宝蓝色圆领袍衫,头戴幞巾,面若蓝田之美玉,貌逊潘安之未多,乍看去好一个奇伟的汉子。
此人正是王鼎。
然而淮娘只是娇憨地看向对方,并未做出甚么回礼。
偏偏就是这副天真的做派,惹得王鼎心头火热,恨不能立刻一诉衷肠。
“不知淮娘今日登门,所谓可是陈二哥那桩事?”
原本还想与淮娘虚与委蛇一番,可临到头王鼎却是失去了那份子耐心,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听夫君说,他与府上王二爷素来交好,如今值陈郎身陷桎梏,不知王二哥可否高抬贵手,放我家夫君一条生路?”
淮娘也似乎是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似背书般一字一句地恳求道。
“王二哥若是允,妾身便放阖府上下一条生路,若是不允,那我便只好把你杀了,林讼师曾经说过的,只要苦主杀了,我家夫君也能被释放。”
说罢,仍旧是一脸诚恳地对王鼎道。
“噗嗤!”
坐在正座上,王鼎刚吹了吹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