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刮目相看了!”
另外一人朝陈二比了个大拇指,似笑非笑道。
“杀人?不是偷鸡吗?”
陈秉礼愣了愣,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杀鸡?你小子真够狠的,那场面,啧啧啧,就连衙门里资历最老的午作,出门都吐了个痛快,看不出来啊,你小子下手还挺狠的!”
“我是应该夸你小子有胆子呢,还是该说你小子没脑子呢,打狗也须得看主人,你个虫蟊似的破落户,也敢招惹人家王二官人?”
“他老人家可都已经放下话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谁敢帮你就是铁了心和他作对!”
“趁判决文书下来之前,多吃点好的,咱哥俩也只能帮到你这份上了。”
周瑞猫哭耗子似地安慰了两句,只是手头的小动作却出卖了他的心思。
“不可能,我没有杀人,绝对不可能!”
陈秉礼脸色煞白,把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嘴里还一个劲地都囔着不可能。
“还狡辩,七八条汉子押着你一个人进的地窖,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你一个,还浑身都是血污,整个银钩赌坊的人都可以左证,你还狡辩什么!”
“就是闹到县太爷堂下,最好也是一个斩监候的下场,又何必呢!”
周瑞拿杀威棒敲了敲木制的栅栏,苦口婆心地劝戒道。
然而之后的话陈秉礼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只有周瑞先前说的,脑海里无数画面顿时涌现。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是在吃鸡,怎么……”
陈二低声喃喃自语。
可这会儿,他也意识过来不对劲。
当时他在赌坊,又不是回到家中,哪门子的鸡肉送到他嘴边?
昏暗的地窖里,七八个拳打脚踢,痛殴自己的身影,陈二哪里还猜不出自己臆想中的鸡肉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