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沛,保存完好,一枚能抵十五钱,道友给我十二张便可。”
那摊主咽了咽唾沫,只是碍于清源道人的淫威,终究还是老老实实地报出了一个公道价格。
李晏方才逛了那么多摊位,这价格倒也算公道。
点点头,二人很快完成了交易。
只是临行时,对方突然从摊位追了出来,出声将李晏喊住道。
“道友若是已经勘破其中奥秘,只要答应告知在下,贫道可以做主,再便宜道友三十符钱。”
似乎是心有不甘,那道人带着些些期望恳求。
然而李晏只是静静看向他,并未言语,态度却是表露无疑。
“是在下叨扰了。”
中年散修无奈地苦笑一声,重新转身回到了摊位上。
既已得了令牌,李晏的脚步都不由轻快上几分。
手里擎着令牌反复把玩,仿佛要将它盘出包浆似的。
其实那摊主输的也不冤枉。
若不是当初师兄吴敦道祭炼剑丸时,曾喊他帮忙打过一段时间下手,李晏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辨识出,这块令牌的原型竟是一枚剑丸。
从吴敦道那边得知,剑修在寿尽前,往往会把自己祭炼了一辈子的剑丸,以特殊的手法炼成一枚藏剑令,留待后人继承。
这样的藏剑令,放在巽风观足足近千道功。
不过除非是以特殊的手法再行祭炼,否则此物就宛如一块普通令牌。
充其量材质更坚硬些,能够拿去当做板砖砸人罢了。
剑修性命相交的剑丸,论攻伐可谓是天下无双,即便李晏不是主修剑道,有了此物也就多一张底牌,端是如虎添翼。
恨不得即可就回观中闭关,重新将此物祭炼上一番。
许修远也看出这位道友的心情颇佳,只是人老成精,见他不愿开口,又怎会轻易去盘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