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李晏放下手中小道童奉上的清茶,理直气壮地说道。
许修远一愣,活了这些岁数,他还是头一回见有人把怂说的如此坦荡。
不过到底是人老成精, 很快他就将脸上这一抹诧异掩饰,笑着打哈哈,岔开了话题。
许修远又和李晏东扯西拉了两句,借口回住处拿些法器, 以备不时之需便站起身来。
只是转身的瞬间, 道人蓦地收敛笑意,脸上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
……
“那日我去高家做法, 起初倒也正常, 只是贫道留意到, 高家下人皆面色惶惶,遂让徒弟趁主人不备, 找了个看上去老实的恐, 咳咳,晓之以情, 动之以理。”
官道上,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向高家村。
其中有一老者正侃侃而谈,正是走出安阳府城的许修远。
意识到自己似是说漏了嘴, 山羊胡道士露出尴尬的笑容, 见李晏面色如常,轻咳一声继续道。
“你知是怎么的, 就在老夫来之前的一个晚上, 高家有仆人在自己的屋内失踪, 床榻上湿漉漉的一片, 老夫的徒弟还从其被褥里翻出一根水草。”
“可当老夫拿这件事去求证时,此人却是矢口否认,断言宅中并无此仆僮,还把那个多嘴的仆人狠狠骂了一顿。”
“毕竟老夫也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别人家的私事也不好插手,只是终究是乡里,出现妖魔踪迹老夫也不能坐视不管,只好写信与玉矶道友。”
“他颇擅长望气寻踪之术,说不定能从中发现老夫未察觉的蛛丝马迹。”
许修远的回答也算是大义凛然。
李晏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忍耐不住寂寞,下山追逐世俗名利的道徒,为了邻里乡梓会舍得搭上自己的人情?
“道友两次见高明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