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禄虫生气,诩弟我与你讲,为兄为了父亲寿宴,可是弄来不少好东西,晚上咱哥俩喝几杯,算你小子有口福了!”
陈讷的气来的也快,去得也快,伸手捅了捅陈诩腰子,露出一个你懂我懂的暧昧眼神。
陈诩立即心领神会的一笑。
二人吩咐门房几句,转过身正欲回到宴客的庭院,替父亲祝寿。
忽然正门外传来一阵喧嚣,一名身穿斗牛服的大太监,带着一队人马悠悠然登上侯府。
“勇毅侯接旨!”
消息很快就传到陈庆之的耳边。
等传旨太监走入正厅,陈庆之早已备好香案。
“勇毅侯这些年不见,消瘦了不少,得知今日是侯爷寿辰,陛下特地遣老奴为侯爷寿。”
老太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臣也时时感念皇恩,不敢有半刻懈怠。”
陈庆之同样含糊打着太极。
二人一阵虚与委蛇,半晌老太监终于暴露此行的目的。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随着老太监没有感情的诵读,陈讷脸上的喜色也渐渐消失,险些没能压制住怒火,还好身边突然冒出一只手将他死死抓住。
“臣,伏唯圣意!”
陈庆之倒是脸上没什么变化,淡淡接过圣旨,这让看戏的老太监颇有些失望。
“还望勇毅侯勤于王事,理解陛下的良苦用心啊!”
陈庆之表现的滴水不漏,大太监没有办法,只能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连口茶水都没喝,就匆匆带着手下出门。
显然方才的贺寿都是托词罢了。
“欺人太甚,那死太监简直欺人太甚,诩弟你拦着我作甚?”
原来方才将陈讷拉住的,正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陈诩。
“你还觉得自己有理?要不是诩儿拉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