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丝的陈庆之说道。
“咳咳,这不是为了演得逼真些,卑职半刻都不敢停止运转龟息诀。”
哗一声直挺从塌上坐起,陈庆之面色惨白地笑侃。
“莫说闲话,只你一人回来,应该是已经把黄学麟拿下了吧?”
笑骂了一句,吴勘异的面色转而变得严肃。
“属下无能,没能劝得黄兄迷途知返,为了防止计划泄露,不得不下狠手将他铲除,这是黄兄的腰牌。”
从怀中摸出黄学麟的巡风使腰牌,陈庆之不无可惜地向勘异解释。
“哎,贤侄也不必愧疚,这都是黄世侄咎由自取。”
假惺惺发出两声鳄鱼的叹息,吴勘异很快又图穷匕见,说出他的真实想法。
“况且大王起事在即,若缺了黄家这只分量正好的鸡,兖州府大大小小的世家,又如何肯死心塌地和我们绑在一块。”
“至于黄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家私,我要拿四成,五成你们三个分了,剩下一成就丢给投靠日后的家族,要想驴儿跑的勤快,总得许些甜头。”
本想自己独自吞下黄家一半的家业,可陈庆之今非昔比,不仅自己就是真气大成的高手,还有个深受福王器重的岳父做靠山。
吴士瞻不得不忍着肉疼,从嘴里硬生生扣下一成好处分给他,也方便自己日后多条退路。
张吴二人也知自家上司好心分出五成,当然不是看在自己二人的面子,很客气地一番推让后更是将其中三成转手送给陈庆之。
“好处都拿了,再要有人掉链子,从他嘴里泄露了机密,那就莫怪本官不认情面了。”
意味深长地瞟了三人一眼,吴士瞻的语气充满森然意味。
……
很快便到了六日后。
兖州府门关前,恰好又轮到刘二柱和周全轮值。
“陈镖头,您这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