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肩头的灰太爷一句:“太爷,你觉得好笑吗?”
灰太爷吱吱尖叫起来,两只鼠爪捧着肚子,颇有种捧腹鼠笑的感觉。
曾祖和师父都在一旁。
师父平静地说了句:“是吗,那韦皿你们怎么解释?”
“这……”麻脸女人愣住了一下。
师父淡淡又道:“几十年前,死在九河县上游,你们三苗一脉的蛊师,又作何解释?”
“你们不是想壬家将柳家人,当做礼物送给你们吗?”
麻脸女人脸色唰地一下更白了。
“他们……韦皿……还有你说的蛊师,误会……有很多误会……”
师父稍稍靠近了他们一些。
我本来想拦住他,迟疑中又没抬手。
三苗一脉的人从水里头上来,又下水泡了一次,蛊虫被克制,人都废了,才会这么轻易的被柳家道士杀两个,抓住剩下的。
他们无法对师父做出什么。
“九河县那一役,壬家是藏在最后的人,你们韦家是明面上的人,一村人的性命,对我李家的伤害和算计,造成了什么?你们知道么?”
师父抬起手,定魂幡探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碰触其余人,而是将定魂幡点在了那粉雕玉琢的女孩儿头顶。
女孩儿显得更畏惧惊怕了。
“不用伪装,我知道你才是三苗一脉这几个人里最凶的一个。”
“若非柳家的人抓了你们没杀,还有用处,我会将你们点了烛台,放置在那段悬河的边缘,祭奠我奶奶的在天之灵。”
师父已经很老了,当这么老的老头,说自己奶奶的时候,实际上,氛围是很压抑的。
尤其是他先一句说的烛台,人点烛么?
我眼皮又跳了跳。
这时,茅杉走上前,直接用三团布塞进那三人口中,又用几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