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上搬杆子,顶香火头,最忌讳一心二用,瞧你身上,花里胡哨一堆东西,没啥球用,回头都给撇了,对你有好处。”
我嘴角抽了抽,说了句:“谢了。”
灰绛又叹了口气。
我问他叹气做什么?
他说,想到他那几个兄弟,有些难受,如果他有机会得了新观主的垂青,得好好祭祀那几个兄弟。
我心想,灰绛面相不咋好,还挺讲义气。
结果灰绛又絮叨了一句:“你们二气山的堂口,还有高手吗?我记得二气山离林乌好像不远?张立琮之前当第一出马仙,排场太大了,谁去拜他,都不给脸,也该他倒霉。”
我接了句话,低声嘀咕:“那老登人确实不咋地。”
灰绛一巴掌拍我肩头上,说:“可不是吗?!”
我一个趔趄,险些被他给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