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准备好了。”
我们一行人上车。
到了商匠处一趟,接上了罗十六。
然后车才朝着城外方向驶去。
至于罗十六怎么和我师父曾祖商议的,我不得而知。
罗十六习惯也和我不一样,没发条消息和我说一下详细。
先天算的风水地,距离内阳有上百里路。
我们走了半截时,不偏不倚的下起了大雨,车速慢得乌龟爬一样。
等到了地方时,雨不但没有停,反倒是更大了。
一行人只能在车上休息,透过车窗,看着前方模糊的山体,听着后方震耳欲聋的江水轰鸣。
水汽不停的扑打在脸上,视野太朦胧,我说不清那种感觉。
好像后方的江水,随时会蹿出,将我们吞噬!
明明我们都已经很强,可在这等风水,还有这等天势中,都是渺小无比的人……
白树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一直闭着眼睛,把玩着玉珠。
罗十六的手同样落在肩头的长木匣上。
我肩头的灰太爷,静静的看着窗外,时不时龇牙一下。
我不由得也握住了栗木棍,那种生气流淌的感觉,才让我心生镇定。
终于,外边儿的雨停了。
月朗星稀,空气变得格外的清新。
我们下车后,此时站立着的地方,是一片空旷无比的平地。
平地前方之大山,逶迤起伏!
平地后方之阳江,奔腾流过!
我神情恍惚了一阵,握着栗木棍的手微微颤栗。
栗木棍上,居然长出了一点新芽,而那时,我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混杂着生气入内。
视线前方,好似弥漫了几个虚幻的人影。
一人身材厚重高大,头顶高冠!
一人虽清瘦,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