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是先前我从舒家老九,就是我那便宜老爹手中得来的。”
白树封接过板斧,细细端详,说:“小蒋先生说来听听。”
从白树封的态度和反应,让我心头更谨慎。
不过,越发如此,我就越发不敢表现的刻意。
“此斧为棺材匠之物,还有一本棺术,详细记载了用法,上次白峪他们得罪了我师祖,被惩戒,运送了一大批金丝楠木上山,一部分木头,就被我用来做成了棺材,运用的就是棺术。”
“前段时间,我身上没有趁手的兵器,这把板斧就是兵器。”
除却了板斧的来历,其余的,我全部都如实回答。
白树封点了点头,又说:“可否将棺术给我看看?”
“那并不在我手中。”我略显不自然,说:“先前,八宅一脉对我很感兴趣,为了避免被你们抢走阴术,我把书籍都交给了师父,师父说藏去一个安全所在了。”
“呵呵,我们这一脉,倒是和小蒋先生有不少渊源和误会。”白树封长吁一口气,他忽而一甩板斧,板斧呼啸一声,被抛飞起来,紧接着,轰然一声落地,深深嵌入地面砖石中。
“有一句话,叫做一物降一物,而在阴阳界中,又有一个传闻,棺材匠送人归西,其有一斧,可断命数,饶是出黑的阴阳先生,在真正的棺材匠面前,也不能讨上好处。”
“除却了本身的身手,阴阳先生最大的凭借出黑,最玄的本事,命数庇护,棺材匠一斧劈之,便烟消云散。”
“小蒋先生,你说,若是你会这一招,他们还能伤你吗?”
白树封的话,让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没有抑制自己的脸色,因为我压根抑制不住。
“一斧劈之,命数烟消云散?!”
我话音沙哑,心咚咚的狂跳着。
“那为什么,我没学会?”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