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戴卢打电话安排了仆人去找,得到的结果,是金尺大师已经从正门,离开了庄园……
戴卢面露不解。
我脸色却阴晴不定。
老和尚跑路了?
我已经很谨慎,尽量没露出什么问题,他从哪儿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是陈卜礼打过来的电话。
我接通后,陈卜礼语气很仓促,说他那边出事了。
我心头一凛,让陈卜礼不要慌乱,好好说,出了什么事儿?
几秒钟的安静后,陈卜礼才告诉我,昨晚上还好端端的,他们要建的宅子,已经打好了地基。
可今早上大家伙儿起床,工人还没开工,等过去看了,所有的工人全都消失不见……
甚至还有一个陈家的小辈,丧了命。
死状很恐怖吓人!
陈卜礼语气顿了顿,说:“这地方的阴气过于重,夹杂着生气,很多东西我们看不出来,可蒋先生,宅子还没有开始修,就有人失踪,有人死,恐怕会出大问题……”
我心更沉了,让陈卜礼先不要着急,我这就过去。
电话挂断,我径直出了门。
戴卢本来要跟上我,我让他不用,随时听我命令办别的事儿。
一小时后,我赶到了贪狼峰下。
不少陈家人,都围在阴宅地基的位置。
陈卜礼站在最前方,陈术在他旁侧。
地基上全是水泥桩子,中间的泥土,显得鲜血淋淋。
刺目的阳光下,那一滩鲜血里头,还有一滩人……
之所以是用滩来形容,是因为那人,已经不成人形了。
就像是软烂的橡皮泥,又像是没有骨头,有点儿恶心。
陈卜礼走到我身边,他脸色不太好看。
当然,这并不是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