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简单的用线条勾勒出氐土貂、柳土獐、胃土雉、女土蝠的图案。
我一共弄了四张白布,画完了之后,手都酸胀无比。
刚让陈术将符布全部收起来,
唐克就联系我,说四车土已经挖好了。
他说我讲的方位,刚好有一片空置的地没有开发,泥土完全没有背阴地,常年被晒的龟裂。
我顿觉得满意不少,连手都不怎么酸痛了。
让唐克现在选一个地方,要距离烂尾楼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他先出发,我立即就赶过去。
电话挂断,一两分钟唐克就给了我地址。
我和陈术点头示意。
当我们先后走出帐篷时,外边儿站着三十多号人。
我并不意外陈家人都集结起来了。
因为我画符的时候,陈术就在安排动员。
让我眉心紧蹙的是,那群人里头,居然连十几岁的男孩儿都有。
“这是陈家所有的有生力量了,前家主那一役,我们折损不少人手,家主为了保住陈家血脉,忍痛处决了前家主和长老,还有一些族人誓死不愿意对八宅一脉低头,陈家为了保存下去,只能断腕。”陈术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眸里有血丝。
“二十岁以下的都出去,我是让找能打的,不是说让你们砸锅卖铁,倾家荡产的去拼命。瞎搞什么呢?”我瞪了陈术一眼。
其实,我还有后半段话没说。
万一把这些人都折里面,陈家不就完了吗?
陈卜礼我肯定得带出来,可陈家的男人都死光了,又怎么对他交代?
陈术一脸为难。
我压根没理他,径直走到了阴宅附近的车前。
上车后,我调转车头,朝着路口方向开去。
最后车停在路口,我手搭在车窗边沿,静静的等待着。
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