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略不解,说:“年轻人?”
我长吁一口气,说:“还不太清楚来路,不知道是冲着金尺大师还是陈卜礼来的,总归都被带走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钟,柳絮儿语气变得很不自然,说:“是冲着他们来的吗……有没有可能,是冲着你?”
柳絮儿这话,让我愣了一下。
下一瞬,我便觉得冷汗涔涔。
“你记不记得,那个年轻男人?”柳絮儿又说。
我只觉得脊梁骨都在蹿寒气儿。
柳絮儿不提,我还真没有一瞬间想到那里去!
当初陈卜礼将我叫过去,破管仙桃设下的一处墓穴,我们却放出来一头具有腐棺湿尸能力的旱魃!
再之后,旱魃被一个吹埙的人带走。
那就是个年轻男人!
我当时还认为,柳絮儿是不是记错了,怎么会有那么年轻的人,能利用埙声控制住那么强横的旱魃……
真要是他来了……
那麻烦,就真的大了……
“有没有可能,如果真是那个男人……他大概是冲陈卜礼去的?毕竟,我和老秃驴到归绥,是临时。”我不自然的说。
柳絮儿慎重的嗯了一声,她问我,要不要去找我?
我迟疑了片刻,本来想说可以。
下一刻,我听到柳絮儿恭敬的喊了一声师祖。
电话,一下子挂断了。
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柳絮儿没打过来。
我眼皮跳了跳,知道她肯定来不了了。
廖呈既然说了不让她打扰我,那这事儿,必然得我一个人解决……
尽管多了一个变数,可我悟到了一点点栗木棍的使用,不同样是进步吗?
如果不是和金尺大师单打独斗,以命相搏,还不知道多久能顿悟这一次!
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