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在我“手下”脱了困,可他们瞧见我后,并没有感激和害怕。
这也正常,被撞祟的情况下,他们啥都不知道。
怕是几个月的时间,他们都只觉得恍然若梦。
只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
因为村民时不时都看着我和蒋淑兰,有人还指指点点。
蒋淑兰低着头,走路的速度快了不少。
我皱了皱眉,直接停下来脚步。
我听清楚了,那些村民大致就是认出来了蒋淑兰,说蒋淑兰就是当年那个很会玩儿的女大学生,在张家办婚宴的时候,和人搞进去柴房了。
他们又说,我好像就是蒋淑兰那个野种儿子,怎么会一起在他们村里头?
“妈,你等等。”我喊了蒋淑兰一句。
蒋淑兰停下来脚步,又冲着我招了招手,神色显得很着急,就像是想快些离开一样。
我没有走,微眯着眼,瞥着那些村民。
他们脸色都很白,是太久没见天日。
不过,那些村民又在讥讽的笑,完全是瞧不起蒋淑兰的态度。
尤其是路右边儿有个中年男人,他一副龌龊的样子,偷瞄着蒋淑兰,还冲着蒋淑兰吹了个口哨。
我迈步,三两下便走到了那中年男人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你看什么呢?”我语气生硬。
“你管得着吗?”那中年男人不忿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进院子。
我哪儿能惯着他?
猛地抬起腿来,我一脚就踹在了他屁股上!
他哎哟一声惨叫,直接扑进了院子里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撞在门槛上,哀嚎连连。
路边其余的村民都被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从背后的包里头,一把抽出板斧,猛然一板斧,劈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