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白峪手发颤,摘下来了斗笠。
其余四人,也逐渐摘下自己的斗笠。
柳絮儿脑袋偏了偏,往我身后躲了躲。
金尺大师稍微垂头。
我眉头拧巴着,直发颤。
每一次看到箬冠道士没有斗笠的上半张脸,我都觉得浑身不适,直起鸡皮疙瘩。
“你们身上的针,我不会拿出来,那是悬在你们脖子上的刀,这里的五根蜡烛没有熄灭,你们就不会有事。当然,你们可以试图挣脱我的控制,下场不过只是一个死。”
“我困了,希望你们尽快修补好这破掉的门扇。”
廖呈站起身来,往堂屋外走去。
他同时和我点点头,说:“红河,安排你的朋友,在这里住下,上了锁的地方,不要胡乱进。”
“我知道了,师祖。”我长吁一口气,和廖呈行了一礼。
他进入了之前那个贴过符的房间。
堂屋里头,一时间变得很安静。
白峪等五人,都直直的看着那五根蜡烛。
五人脸上的情绪,各不相同,唯一有相同的,就是挣扎和煎熬。
我没多说话,就那么静静站着。
这会儿我不太好多说什么。
倒是金尺大师开口,打破了沉寂。
“五位道长的态度,本不该那么强硬,一位上百岁的阴阳先生,并非几位可以拿捏的人,况且是零正二神的先生,零正二神应该是一门双先生,这里只有一位,要么是这位廖先生兼并了传承,要么……就是此地还没有显露出真实的实力。”
“奉劝五位,不要再闹出什么事端,丧命在此事上,即便是诸位的师门长辈,都会觉得面上无光,毕竟,是你们招惹的他人。”
金尺大师一手扶着禅杖,只剩食指的手掌竖在胸前,语气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