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卜礼领着我们去堂屋。
我在院中驻足,说让他们等等我,我这身泥巴,再不洗洗,我怕里头有水蛭。
陈卜礼立即说,让我回房间洗洗,他给我找一身衣服。
我进了自己房间,也没等陈卜礼的衣服,匆匆到浴室里头,洗了个澡。
身上的泥都洗干净了,我才松缓下来,花洒的水,不停的落在身上,熨烫而又舒服。
回想着沼泽地里发生的一切,我复盘着自己的对错和失误。
最后还是得出一个结论,我的反应已经很灵敏,几乎没犯错误。
若非最后土壳莫名其妙的全部裂了,应该不会出事。
收起这思绪,马后炮已经没意义了,我在分析,应该怎么破这个坟。
土重镇水,居然阴差阳错的形成了沼泽地,我大概能断定,就是水太强,土不能完全将其镇压,才会出现这种特殊的地理环境。
那墓穴的入口,又在什么地方?!
想了好一会儿,我关掉花洒,出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陈卜礼给我准备的,居然是一身唐装!
而且好家伙,这唐装上,还绣着金线!
我穿着有点儿觉得板正,可又有些隐隐的小欣喜。
怎么的,我现在也算是阴阳先生了,是该换一身行头,不然总觉得不像话。
从房间出去,堂屋内,陈卜礼正在给金尺大师斟茶,他们三人都在等我。
我进了屋,柳絮儿眼神明显带着惊讶。
陈卜礼眼前同样一亮。
金尺大师端着茶杯,点了点头。
我咳嗽了一声,才说:“陈先生,你送这衣服很合身。”
陈卜礼长吁一口气,才说:“蒋先生穿着合身便好,这金线唐装,本来是族中小辈送给我的,只不过我觉得,自己穿着太过,毕竟我只是个阴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