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岁的道士,长青道观的代观主毛守一。
当他得知我们来意时,表情很诧异,还不解的问罗十六,先生真需要练功,能练到和道士一样的身手吗?
罗十六笑了笑,说我和其它先生不太一样。
毛守一不再多问,只是问我要几人陪练?
我先竖起来一根手指。
迟疑片刻,我又竖起三根。
结果毋庸置疑,我被三个道士打的抱头鼠窜。
倒并非我不能打,板斧这东西,下重手是杀招。
还有一些不同于往常的地方。
我不能让灰太爷帮忙,不可以用灰仙请灵符,又没有柳絮儿帮手,罗十六敲算盘,以一敌三,我完全不是对手。
同样,长青道观的道士也没有下死手,只是点到为止。
认清了自己的实力,我不再打三个,老老实实请了一位道长陪我练板斧。
白天,我练斧子。
夜里头,我就猫在房间里,一直回忆推演五绝地书,十观相术。
我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点切入的技巧,可又总觉得摸不清楚。
一晃眼,居然过了整整三天。
沈髻已经到了,我师父和曾祖还没有来。
罗十六解释了一次,说我师父又离开了一次地相庐,一直没回来。
我们就只能等。
又过了三天,板斧的普通招式,我练得差不多了。
甚至怎么做棺材的部分,我都牢记于心。
虽然这棺材还没时间实操,但问题应该不大。
板斧的招式中,还有最后一招,我怎么都没练出来!
那一招,是简单的竖劈!
可它劈的并非是人,而是木头。
还夹带着一句话:“一斧落地,知命几何。”
这斧头劈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