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谷七杰能动,那么长时间了,我曾祖和师父早就应该出事,我们被定住了,那段时间也足够死一百次。
脚步声在安静的空间里,传递的很远。
我们经过了很多尸体,很多山水画。
罗十六又告诉了我一件事,据他分析,在此地陷入了假象中,实则攻击自己的,还是内心最深处的心魔和恐惧,甚至就连遗憾,都是杀死自己的利器。
经历生死磨难越多的人,遭到的痛苦也就越多,不亚于将一切重写,甚至会让仇敌“赢”了。
他低声又道:“两位师伯,经历的事情和我们相比,我们的不亚于九牛一毛,他们恐怕还没醒来。”
我抿着嘴,脚下的速度更快。
我觉得师父还好,一个暴脾气的老头子,能有多少心酸事儿?
他好像一切都计算的很完善。
我最担心我曾祖!
蒋家的经历,幼年的一切,不得将我曾祖折磨的死去活来?!
终于,我和罗十六走到了另一处地方。
山水画和挂尸在这里,好似有一条分界线。
前方是一个空旷的平地。
平地尽头,是和谷七杰相仿的一道墙,墙上写着一个“气”字。
一张太师椅摆在那里,有一具干瘪的尸身,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唐装,他年纪看起来和我曾祖相仿。
他未曾醒过来,斜着身体,一只手支撑着下巴,像是死的时候,都在思索着什么。
在他唐装胸口的位置,刺着两个字:“九宫。”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立即看向了别处。
背墙的右侧,是大殿的边缘墙壁,那里有一个洞。
洞外,有三个人。
不,两个人,一具尸。
谷七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师父半跪着,似是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