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都成了豆大一颗。
“别冲动……”我哑着嗓音说道。
“很多人擅入地相庐被抓的时候,临死之前,都有很多理由,像你这样的,是第一个。”短发男人的手稍微一用力,我肩膀都被压得塌了下去。
“朱圹,先别杀他……”虚弱的话音,从那矮小男人口中传出。
朱圹,也就是那短发男人,沉声问道:“你口中的常太爷,常太奶,在什么地方?”
我眼皮狂跳两下,说常太爷常太奶不是人,是三条柳仙,它们和沈髻都在街口,得放我出去,我把它们带回来。
朱圹压根没理我,刀从我肩头放下,他转头朝着院门走去。
我又喊了他两声,让他带我一起去,不然他肯定请不来它们。
朱圹却走出了院门。
那矮小男人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嗽罢了,他阴恻恻地盯着我,勉强坐起来身体。
我被他这么盯着,其实很不适。
心头犹有疑惑,我问了出来,他们不是不能出那旧街的墙吗?
矮小男人阴冷地笑了笑,道:“没有人不能出去,只是不想追吓破胆的你们。”
我凝噎住了。
不知不觉,天空居然浮现了一层白蒙蒙的光,这时已然天亮了。
“他一个人,未必是沈髻的对手,况且街外没有你们提前布置的钢丝,天亮了,纸扎也没那么凶,你放开我,我出去就打不起来,你们真误会了。”我又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矮小男人又摇了摇头,说朱圹可不是纸扎匠,天亮天黑,没有任何区别。
他让我不要再胡说八道什么,否则现在就剥了我的皮!
如果想让他们相信我,就拿出来实质性的东西。
实质性的东西……
老先生给我的,除了定魂幡,就只有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