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上,也示意沈髻去看。
“你这棍子,的确有辟邪惊魂的功效,凭它?刚才它……”
“凭传承。”我打断了沈髻的话。
并且,我同沈髻说了我刚才所有的分析。
当然,我还说了,虽然我不是地相堪舆的传人,可显然,老先生的父亲才是地相庐最后一任主人,老先生理应是继承者,虽说我现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几十年没回来,但我是他的徒弟,怎么说,我对于地相庐,都是有关联的。
里头的人,既然是保护地相庐,那不可能出手打自己人!
顿了顿,我又道:“说不定,我师父的爹,尸骨还在里头……唐牯那些普通镇民,哪能知道那么多,辈分上,他算是我师爷,师父让我回来这里,恐怕还想我给他磕头,顺道拿尺子,只是他不知道,尺子被师爷拿去镇尸了。”
沈髻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
到了最后,她整个眉心都紧蹙成了疙瘩。
我很疑惑。
我说的那么清楚了,沈髻还在想什么?
不过,我没打算耽误时间。
抖了抖肩膀,我喊了句:“太爷太奶,都下来。”
四种仙家离开了我身上,都围在我身前。
“你连它们都不带?”沈髻总算再看向我。
我笑了笑,没解释什么。
“帮我瞧着它们,等我好消息。”我让语气轻松了一些。
迈步,我重新朝着墙前走去。
几十米的距离,很快走到。
后边儿,沈髻靠近了些许。
那些仙家同样跟着,瘸腿断尾的灰太爷,更是吱吱叫着,显得极为焦急。
我比了一个ok的动作,纵身一跃,就上了墙顶。
只不过入目的一切,却让我腿登时一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