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沈髻身旁,上了二楼。
到了我之前休息的房间,我将那活青尸阴胎放下,又把蒋幽女放在床榻上。
我坐在床边,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道理我都懂,可两年的感情,又岂是儿戏?
见殷莺一次,就会出现一次凶险的祸事,甚至都打消了等她回来后,我去见她的想法……
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内心挣扎不已。
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我才拿出来了铜盒,打开了《十观相术》。
晦涩的文字,仿佛在眼前跳跃一般。
我用力抿着唇,迫使自己清醒,逐字逐句地读着。
我想通了一件事情。
无能为力之所以叫做无能为力,正因为前两字,无能!
命,是有变数的,是可以更改的。
我和殷莺可以因为一些事情发生改变,就譬如我以前认为她无法接受我是个背尸体的人。
可我不想因为这种无法说出口,甚至看似没有根源的原因……
如果现在的我会一身算命术,那我未必没有办法。
至少,我不会这么被动……
我无法因为我自己的私事,这种儿女情长去要求沈髻做什么。
只能我自己有那个本事了,自己去做。
让我能有喘息之机的,就是殷莺现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
没过多久,我就看完了一整页的十观相术。
可让我心头怔然的是,刚读过一遍的内容,我转眼居然就忘了……
晃了晃脑袋,我又读了一遍,这一次我更仔细谨慎。
没想到,第二次还是瞬间就忘的干干净净。
我死死地盯着书页上的内容,脑袋却隐隐生疼。
“书,不是这样看的。阳算,也并非这样学。”沈髻的话音从门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