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起用金板画的符?
该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让吴用他爸挖了那座坟?
可瘸子张不是说,只有他知道坟在哪儿吗?
一转眼,我们到了镇南边儿,又经过了一个黑漆漆的铁门,门头上有八茅镇殡仪馆的牌匾。
很多镇上都有火葬场,八茅镇的也不例外,十里八乡死了人,都往里拉。
余光瞥了里头一眼,厂房还亮着灯,上空还有黑烟……
吴用没有停步,继续往前走去。
从火葬场侧面的一条小路,又走了五六分钟,总算到了一个孤零零的院子前头。
青黑色砖块垒砌的院墙,带着一股子幽冷。
发黑的院门带着釉色,还有些油腻。
一口铜制的大锁挂在门头上,只不过,那锁有些锈蚀的迹象了,青色的铜锈也很怪异。
吴用露出一副小心警惕的神色,道:“得注意一点儿,我爸扑外人的。”
我眉头微皱,瘸子张依旧一言不发。
秦六娘喊吴用直接开门,说这儿除了他,没有一个没用的。
吴用一怔,这才摸出来钥匙开门。
铜锁落下,他推开门的瞬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我们都不由得掩住了鼻子。
院中空空荡荡,并没有人。
吴用不安地喊了一句:“爸?”
他声音形成了回音,在院内回荡,可却没人回应。
吴用急眼了,匆匆进了院内,我们也紧随其后。
瘸子张眼中凌厉,极为警惕。
可就在这时,我却听到左侧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有嗖声。
我猛地扭头过去,便瞧见一个人。
那人伛偻着背,五六十岁的年纪,眼袋吊着,眼窝深陷,不正是吴老汉吗。
他此刻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