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茅镇二十多年了,一直没离开过。
我接过来一看,发现照片是黑白的,里面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站在一个大宅前头。
那男人生的獐头鼠目,脖子很长,脸上的笑容透着奸诈。
他长得太有特点了,这副尊容,见一眼,肯定就忘不掉。
可我在八茅镇活了二十多年,哪儿见过这人?
低头,我苦思冥想,半晌却还是没印象。
迟疑了一下,我如实告诉她,这人肯定不在八茅镇。
老妪脸色一冷,幽幽道:“你都没找过,怎么知道没有?找你们村里能办事儿的人,多看看,肯定会有印象。”
我不敢多言了,怕她直接翻脸。
老妪缓缓回到草床上躺下。
她又半闭着眼睛,开始抽旱烟,不多说话了。
那女孩儿却摸出来一个拇指大的木筒子,放到我鼻翼间。
我闻了一口,刺鼻腥辣的味道,让我瞬间觉得身体恢复了正常。
她好看的桃花眼瞟了一眼正屋外,柔声道:“你走吧,帮我们找到人,可你千万别跑哦。”
“奶奶脾气不好,你跑了,会死得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