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却阴晴不定。
可我也差不多料到了,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人。
他是想杀我的,殷莺是筹码。
他怎么可能直接不要筹码?
收起手机,我取出分尸刀握在手中,推开了铁门。
吱吱呀呀的声响,告诉我这里年久失修。
进了院内,我就闻到一股股难闻的药水味儿,那些味道好似渗进了墙体,即便是医院搬迁,都挥散不去。
余光能看到院墙上有很多抓挠的痕迹,院头更有铁丝网,是要阻拦人翻出去。
我从左侧的楼梯走进去,缓步上了楼。
啪嗒的轻响,过道的声控灯亮了。
节能灯光线太暗,楼梯墙角的绿色逃生标识,让人心头多了几分沉重。
上楼途中,我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
“张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你牙齿里面。”这声音很严厉。
另一个声音则很胆怯,说他吃了,真吃了……
骤然间,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灯,啪嗒一下灭了……
骤然的黑暗,让我攥紧了手里的分尸刀。
我在原地停驻了半晌,眼睛适应了月光,视线才总算好一些。
声音变得很微弱,一直在耳边萦绕着。
我身上毛毛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大抵是知道,为什么那人要把地方弄在这里了……
这儿,不只是蒋幽女。
还闹别的鬼呢!
我脚下的速度,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我便到了三楼。
一眼,我就能看完这幽深的楼道。
也就三四十米的距离,就能看到尽头的一道房门。
只不过,这过道上还有至少十几个病房门。
我隐隐又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