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骑着他当马,他都不会揍你,不过要当心,这人心眼比较小,一旦没用了,无法立功了,他就得报复回来...就当初那夏无且,曾抽了陛下一耳光,你看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不就是因为他有功劳吗?我们这次立下这样的功劳,我更是立下了首功,领兵斩获最多,我怕他做什么?”
阿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了刘恒。
刘恒板着脸,提醒道:“我听闻朝中为了将军的封赏之事吵得很激烈,您是彻侯长子,不像周亚夫那样可以自己单独封侯...庙堂不知该怎么办,您可要当心些啊。”
夏侯灶勐地惊醒,“对了,还有这件事呢!”
他即刻就老实了起来,不再言语,阿列此刻却有些忐忑,“我不曾到过长安,我这....”
刘恒看了他一眼,安抚道:“您不必担心,大汉不曾有什么种姓的说法,在庙堂的大臣里,就有一位月氏人,不会有人敢轻视您的,此番,您的身毒军也立下了极大的功劳,单攻一线,面对安息不落下风....此番是为了受赏,有陛下在,您还担心什么呢?”
中军的三人商谈了起来,而走在前军位的周亚夫也在跟柴武交谈着情况。
柴武对周亚夫是相当的敬佩。
“自从淮阴侯封王之后,老夫从未打过这般畅快的战役,当真是后生可畏啊,本以为您与那夏侯灶相差不多,今日才知道,您是堪比淮阴侯的能将,就我们这些愚钝且无用的老人,是没有能比得上您的了...”
周亚夫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面对来自老将军的吹捧,他只是平静的说道:“比之淮阴侯远远不如。”
这句话还真不客气,几乎就是说自己就是比这些老将们都要强。
柴武笑了起来,“果真类父!”
周亚夫的嘴角动了动,始终没将“阿父不如我”的话说出来。
柴武是真的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