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而如今的太学更偏向与稷下学宫那般,是文化交流,百家争鸣之地。
当然,从这里走出来的官吏也确实不少,先进的思想也是纷纷涌现,刘安先前大规模的革新,所依赖的诸多思想里,不少就是在太学里诞生的,很多即将断了传承的学派都在太学里得到了新生,他们找回了遗失的古籍,虽然达不到当初百家齐鸣的水准,但是起码不必担心这些东西会失传了,太学里的学术氛围非常的浓郁,当着刘长的面,这些大家们都不忘记互相反驳质问。
浮丘伯轻轻抚摸着胡须,笑着说道:“凭此处,可观大汉文风之昌盛,文者,实根本之法,此皆陛下之功德也。”
刘长哈哈大笑。
在刘长与浮丘伯等人准备一同离开这里的时候,忽然有人从一旁猛地跳出,还不等甲士们捉拿,便即刻跪拜在了刘长的面前。
“陛下!!学生有奏!!”
刘长粗暴的推开了挡在面前的甲士,几步走了上去,却看到跪拜在路中间的是一位年轻的后生。
气氛一僵,周围几个大家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学子们也忽然沉默了下来。
原先热闹的氛围顿时消失。
刘长打量着面前这位年轻人,他身材不是很高大,有些瘦小,皮肤黝黑,不像是大户人家,“你且起身.站过来。”
那年轻后生急忙起身,低着头走到了刘长的身边。
“你有什么事?”
不远处的王高顿时皱起了眉头,上前解释道:“陛下,莫要理.”
“朕问伱了吗?”
刘长侧过头来,那冷酷的眼神让王高再也说不出话来,低下了头,不再劝说。
“陛下,学生有冤情!”
那年轻人双眼通红,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激动而颤抖着,“在上个月的七日,我的同窗高生在太学内被谋害,却无人过问,学生请陛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