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错严肃的说道:「御史府内,唯独赵禹一个罪犯,他要如何处置,是由廷尉来决定的,其余众人没有犯罪,何以流放?「
刘赐大惊,「赵禹一个人就能在御史府里做出这种大事吗?御史府内的官员们,大多都是与他有勾结的,您难道还要护着他们不成?」
「并非是偏袒,既然没有罪证能证明他们犯了错,那他们就是没有过错的,难道要我因为他们可能涉及谋害我的罪名就要将他们流放吗?庙堂内大事诸多,我还需要他们来出力,大王若是想挟恩要我将人送去夏国,那还是请回吧!」
刘赐再次看向了董仲舒,董仲舒只好开口道,「晁公啊,请您不要怪罪,夏国本就贫苦,却又格外重要,您也知道,夏国包括了所有的草原,是要去统帅引弓之民的,奈何,过去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使得我们不知该如何行事,我们这次来,也不要别的东西了,只想要晁公为我们出一策,不知可否?」
晁错这次没有急着拒绝,虽然晁错是个坚定的削藩主义者,但是他的主张是削弱诸侯国,不是要废除诸侯国,诸侯国存在的意义他还是很清楚的,皇帝陛下想要治理好塞外地区,打破中原与塞外的对立关系,将其变成自家的疆域,获得长久的太平,晁错也不曾反对,他沉默了片刻,随即令人取来纸和笔,开始书写了起来。
刘赐等人惊愕的站在晁错的身边,看着他奋笔疾书。
刘赐拽了拽董仲舒的衣袖,「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寡人这些时日里跑来跑去的,四处求人,就是为了让他写一篇文章吗?这有什么用处啊?」
董仲舒摇着头,「大王不必急切,稍后就知道了。」
刘赐便没有开口,认真的等了起来,这么一等就是等了半个多时辰,晁错在写完之后又是进行修改,改来改去,等到刘赐的肚子都开始饿的咕咕乱叫的时候,他总算是写完,将东西递给了刘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