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所以要让他们都知道上书的事情,是为了在劝谏陛下的同时也去劝谏这些佞臣!!这些佞臣都以为陛下是残暴不仁的桀纣之君!!以为陛下听不得劝谏!!明明知道弊端却不敢上书来告知陛下!!陛下,他们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佞臣的行为吗?!唯独我知道陛下乃是千古未有的贤明之君!故而臣要上书!臣要劝谏!臣还要让他们都知道!!陛下不会因为他人的劝谏而杀人!陛下是从谏如流的圣天子!!!」
「搞道德绑架是吧?!那你可想错了,朕自幼立志要当桀纣之君!」
吕禄急忙清了清嗓子,朝着陛下示意了不远处正埋头奋笔疾书的司马喜。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刘长有些恼怒,朝着司马喜的方向吐了口水「让他记!!能记死我否?!」
司马喜书写的手更快了,似乎要冒出火来。刘长再次低着头,看向了这位「刚正但是很阿」的年轻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还有什么遗言?!」
「请陛下认真查看臣的上书!!臣乃真心劝谏!!绝对没有求名的意思!陛下乃是千古一帝,是要成就前所未有之大业的,绝对不能因为这点疏漏而使得大事毁于一旦!!只可惜不能亲眼见证陛下之伟业!!只请陛下将臣葬与长安郊外!!臣要面朝陛下而死!!
刘长将这厮直接丢了出去,妈的,这样还怎么杀吗?
可被刘长推出去之后,这厮非但不怕,居然再次蹭了过来。
「能死在圣天子之手,本是荣幸,若是能以自己的死而让陛下稍微知道些自己的不足之处,臣死而无憾!!」
刘长长叹了一声缓缓抚摸着胡须,不由得看向了吕禄。
「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啊?」
「陛下!这人虽然有些卖直邀名的嫌疑,但是人毕竟还年轻,就当作他不知事,且饶恕他一次吧。
吕禄看到刘长不再那么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