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还有呢?”
“我改革了太学,增加了平民百姓的入学名额,从原先的一成提升到了三成...”
“还有呢?”
“我设立了医府,大规模种植药材,降低药材价格,对目前的医者进行了考核,将他们招入考核体系内,并且进行了俸禄的正规化...”
“还有呢?”
“我对县学进行了改革,将老师们也招入考核体系内,跟医府一样,亲自编写了各个年纪的教材,进行了规范化和统一化...除此之外,我改了下律法,拆了城墙,增设了关卡,取缔了不同籍贯的分类,不再分农工商隶籍...一视同仁...我还允许了女子求学,考核,从事...允许她们担任官吏,拥有爵位,经商...”
】
刘安越说越多,一说起来就是没完没了。
刘长的脸色时而铁青,时而红润。
怎么说呢,现在刘长的心里是格外的纠结。
他既为自己儿子这番大作为而感到了自豪,他没有想到,安居然有这般魄力,说干就干,没有考虑什么后果,直接就推行了,这跟刘长的性格差不多,他很喜欢。
而他又感到生气,因为他明显能感觉到,儿子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短短两年多的时日内,这竖子就想拉着大汉直接飞起来。
刘安的行为简直就是挑起了大汉之内所能挑起的所有矛盾,而且跨度太大。
刘长不希望刘安来效彷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分籍贯,看起来让社会更进一步,可实际上,这件事办不好就会亡国,他设立籍贯不是为了区别对待,不是为了压榨底层,是为了保护那些农民啊...
他没有急着弄医府,是怕这会大规模增加庙堂的支出,造成庙堂破产,而且医生的数量会远远不够。
至于女性的问题,刘长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