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的打起来了?」夏侯灶回忆了片刻,「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打人家干嘛啊?」「看着不顺眼。」
标准的夏侯灶式回答,刘长摇晃着脑袋,「我现在看你也有点不顺眼啊....」「那个叫曹什么的……侯子,不是什么好人,他那天跟七八个孬种在一起饮酒,叫了个在五鼎楼弹奏的老乐师,在人家弹奏的时候各种嘲讽耻笑…...羞辱人...我当时就过去了...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耳光,那厮也不成器,直接就被我打晕过去了...他身边那群人都不敢起身,全部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打的倒是过瘾...人家直接找到皇后这里来了,说人家在听曲的时候,你无缘无故的上去打了他一耳光……你把人家的脸都给扇肿了...那眼睛都睁不开啊...皇后带着他夹目我.他哭的那叫一个撕心烈昧」来见我,他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那陛下是怎么做的?」「我扇了他另外一边脸…「
「哈哈哈~~~」
「你在群贤里虽然是最不靠谱的,很仇视那些塞外人...但是你为人正直,本心良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用自己的钱抚养你从前战死部下的家人...你对那些塞外人仇视,也是因为那些部下吧…我想,如果你和曹奇起了冲突,那一定是他的错。」
夏侯灶这次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骂道:「那厮欠打…...还让他阿父给我阿父带话...哪天我连他阿父一块打!」
「平阳侯病重在榻,可经不起你的打。」「那就先欠着,等他好了再说。」
夏侯灶很是得意,「反正我阿父现在是廷尉...谁还能抓我呢?」「你就不怕汝阴侯大义灭亲?」「阿父就我一个儿子...灭了我谁给他终老?」
「我觉得他大概也不指望你了...」
直到夏侯灶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地上睡了过去,刘长方才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