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在吃了些不合口的饭菜后,曹窋这才叮嘱了几句,去休息了。直到他熟睡,他的家臣还是守在门外,不敢入睡。
驿舍的小吏拿来些当地特产,奈何,曹窋已经睡了,小更低头哈腰的将东西递给了曹窋的家臣,“君,既然君侯已经熟睡,这就让给您来吃吧。”
“不敢,不敢,我不过一个家臣,您不必如此。”
小吏看这人好说话,便有了攀谈的心情。
“彻侯的家臣,寻常县令都不敢怠慢,何况是我这样的小吏呢?您贵姓?”“免贵,我叫卫婴,您呢?”
“哦!我们居然还是同名!我叫赵婴!”
“卫君啊,你们这次是准备去西庭国?”
两人就在门外低声攀谈了起来,最初是聊着商队的事情,后来又谈论到了他们本身,被问起家人的时候,卫婴笑着说道:“我家里有个儿子,刚满一岁,模样甚是好看,请求家主赐名,家主赐了个文字,可惜啊,他还那般小,等我这次回去,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
“哈哈哈,居然如此巧合?我也有个儿子,还没有满一岁呢!”
赵婴开心的说道:“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过…”
他有些羡慕的说道:“我真的是羡慕您啊您的儿子是出生在彻侯家里的,将来定然是贵不可言啊,我的儿子,唉,想来长大了,也只能在耕地里打滚,没有什么成就了…”
卫婴长叹了一声,“不能这么说啊,我的儿子身体并不好,体弱多病,想有什么成就是难的,只要能健康长大,能让我抱一抱孙儿就好!”
“哈哈,您这般年轻,就已经想着孙子了?”
“您有所不知,这家臣不好当啊,我阿父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逝世了,那时他才三十出头,我们这日夜不休的,他临终之前,就屡次说想要看看孙儿……”
两人就在门外攀谈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