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食不言。”
栾平只好继续吃饭。
吃完了面前的饭菜,栾平终于抬起头来,询问道:“阿父啊,我们为什么不住在内城的那个府邸呢?这里太小了,没有近侍,还要阿母来做事,院子里都是鸡矢,菜,我都没有地方练武了…”
栾布认真的说道:“平,府邸并非是要越大越好,越奢华越好,就是再简陋的房屋,也会因为居住着道德高尚的人而变得闻名,桀王的瑶台,纣王的鹿台,秦王的新朝宫,哪个不是奢华的大府邸呢?可沉浸享受的人,最后却落得恶名,享受并非是什么好事,知足,磨砺自己,提升自己…”
“要做一个正直的君子,你明白了吗?”
鲁公茫然的看着栾布教导栾平,一言不发。
而妻子看着栾布教导儿子的画面,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迅速低下了头,藏起了眼眸里的不安。
栾布行礼告别了妻,上了车,缓缓离开了这里。
鲁公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苦笑着说道:“我这婿子啊…你要不再给他说说,让我搬出去吧...”
“您一个人,他哪里肯让您独自出去呢…”
出了府邸,坐在马车上,栾布朝着城外行驶而去。
栾布在群臣里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偶尔有大臣路过,看到马车上的栾布,下车行礼,而栾布也一定会下车回礼,无论对方的身份如何,哪怕是对太学生,他也会回礼。
群臣都喜欢栾布,却不太愿意跟在他一起,跟栾布在一起,总是让他们有些相形见绌,怎么说呢,就是很不安。
出了城,马车带着栾布一直来到了农家的试验田。
“栾公!!”
董安国急忙行礼拜见,栾布回了礼,跟着他朝着耕地里走去,“甲卯号试验田,戊子号,辛申号试验田还是没有任何的成果…己子号的温屋内瓜果倒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