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没有大碍呢?
他起身受命,太后便令刘安拜见他。
刘长只是站在一旁看戏,看着面前的儿子,他是无比的痛心。
他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不喝酒,不斗殴,不狩猎,不欺负人,甚至都不敢当面喊自己一声昏君。
整日就是在读书,求学,亲自奏乐,练笔法。
知道外面那些大臣们怎么说的吗??
他们居然都说朕的儿子博学多闻,乖巧懂事,有圣人之资。
朕教子无方啊!!对不起阿父啊!!
看着面前眼睛都快笑成了月牙的刘安,刘长不由得开始反思,难道自己的教子方式真的错了吗??
司马季主跟着刘安来到储君殿的时候,脸上满是苦涩。
还不如继续待在廷尉大牢呢。
这下可好了,教一个娃娃学黄老古籍。
教不好说不定自己这一派都没了。
司马季主在见识过刘长之后,对这位太子已经是有些绝望了,还未来的新圣,你们家除了跟随浮丘伯学习的楚王,出过一个读书人吗??太上皇倒是算半个,不过也只是死读书,毫无自己的想法主见,那就不叫读书了,那叫背书!
刘安也是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个老头。
大母看人的眼光并不差,能让她亲自前来安排的老师,应该是有真才实学的。
“老师何以闷闷不乐呢?”
“唉...有杀生之祸在前,怎么开心的起来呢?”
“哈哈,我听闻老师乃是贤明的君子,难道君子也怕死吗?”
“君子可以死,但是要死的有价值,没有价值的死,谁不害怕呢?”
“你不错!有资格教我了!”
刘安赞许的点着头,使出了一套祖传的反客为主。
司马季主愕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