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人还是比齐国要多的,如今还有几十个儒生关着呢。”
“唯。”
“很快,就有一大批来自沿海各地的造船匠会来到长安。”
“朕要设立一个新府,专门用来负责设计船只,制造船只....本来是想让陈陶来接任这件事的,只是如今陈陶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你们都知道了吧?就最近尚方做出来的那个盐井?这可是朕亲自改良的技术啊....目前还是有塌陷的危险,改进不够彻底,这盐井若是办成了,往后大汉就能解决一大忧患....”
“臣知道,听闻关中各地已经在开盐井了。”
“是啊,所以这件事,就只能是你来负责了,怎么设立府邸,怎么对待那些匠人,分配职务,这都要靠你了。”
刘长认真的说道:“比如陆运,水运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在往后,这作用还会越来越大,你要负责的这件事,绝非是可以随意敷衍的事情,朕希望,往后所制造出的大船,不只是能在水里运输粮食,还能出海远行....”
“从庙堂发北军到朝鲜国,不知需要多少年,而黄头军用几个月的时日就能赶到...若是能进行改进,让黄头军能带着北军去,那会是什么结果呢?”
“你办事认真,这件事全权交给你来操办,需要任何物资,你都可以自己安排!”
季布严肃的起身,“臣定然办好这件事。”
刘长笑了起来,开心的对张不疑说道:“都说得季布的一句诺言,能胜过得到千金,看来朕不必再担心这件事了!”
季布此刻方才问起了毛亨的事情。
“陛下,臣前来的时候,偶尔遇到了毛亨的犹子,他说陛下为了让他当舍人,绑了他的仲父,不知是否有这件事呢?”
“胡说八道!朕难道就是抓住他人的亲人来威逼他们服从的人吗??”
刘长勃然大怒,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