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是圣天子,他们这些话就够他们族诛的!”
“圣天子仁慈,允许来往的人都住在驿舍,不需要付钱,有个验就行...要不是圣天子,他们未必还能住进来呢!”
“你们这些后生啊,就该把你们丢到秦王那个时候,让你们看看乱说话的下场...如今多好啊,老朽时不时也能尝尝肉味,没有官吏肆意鞭打..病了可以去医馆...每年都会给老夫这样的老鳏分发粟,盐,肉...”
听着老人的感慨,毛苌笑了笑,没有回答。
一夜无眠,次日,毛苌拜别了老丈,正要出门,就看到一行人正在门外准备着车马。
昨晚夜深,毛苌居然没有发现驿舍外停放着的这些车。
一位很有风度的君子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位侍从。
这君子身材高大,模样坚毅,年纪并不是非常大,那眉毛锁在一起,看起来很是威武,两人对视了一下,毛苌急忙行礼拜见,君子示意他走上来。
“你是要去长安的?”
“是的...”
“我车上还有空位,上车吧。”
“不敢受...”
“此长者赐也!”
这人强势的打断了毛苌,同样是齐国的口音,说完之后,他就走上了车,毛苌也只好跟了上去。
坐在车内,毛苌低着头,保持着谦卑的模样,也不敢打量左右,目不斜视。
“你不必拘束,我跟你一样,也是去长安治学。”
那人安抚了毛苌一句,听到这句话,毛苌顿时明白,自己跟驿舍老丈的话定然是被此人听了去。
“你是要去长安拜见你家中大人?你家中大人在长安任什么职?”
“公,我的长辈在太学教书。”
“哦...是太学的大贤啊,是毛亨?”
“您认识我的仲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