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的说着,他一直都对召平当相的事情很是不满,周昌也就算了,可这老头有什么才能,居然也敢压在自己头上?
召平罕见的没有反驳张不疑,或许是因为张不疑刚刚帮过他。
“不疑啊....如今不是先前,不能只是单纯的以重典来治理天下...你若是为国相,可以残忍的处罚犯错的人,可是不要涉及到无辜的人,用残酷的刑法来让天下人感受到害怕,单独处置他不多牵连来让天下人感受到仁义...这才是正确的办法啊。”
张不疑只是冷哼了一声,这年头真的是什么人都敢来给我说教了。
“不过,今日的事情,还是多亏了你。”
“我可不领你的谢....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陛下,陈陶,冯敬这些小人,虽然没有什么才能,可陛下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我保下他们,只是为了陛下回来之后不会无人可用而已。”
“我知道...你对陛下向来是最忠诚的。”
张不疑一愣,不知想起了什么,喃喃道:“当初我刚来长安的时候,见到我的人,都会因为我是留侯的儿子而敬重我,就连你,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询问,我是不是我那年少就担任侍中的胞弟....天下人都知道他们,唯独不知道有我...”
“陛下让我坐在他的身边,阿父训斥我的时候,他即刻翻脸,将阿父痛斥了一顿,还嘲讽我的阿父和胞弟,说他不过是苟且之流,不能做大事...他对我,不是将我当作留侯之子,不是别人的兄长,是当作自己的舍人来对待....那时,我就知道,我遇到了可以让我赴死的君王....”
“哈哈哈~~~”
召平大笑了起来,张不疑瞥了他一眼,转身便准备要离开。
“不疑!”
召平叫住了他。
张不疑回过头来,“还有什么事?”
“不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