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里算是一个例外,他的学问里几乎囊括了商鞅之法,慎到之势,申不害之术,学他一个人的学问,就能跟这三位同时过招。而庙堂里还有谁是学韩非子之学的呢当然就是那个在南越跟申屠嘉掐脖子的晁错。
如今法家三派就已经如此热闹,若是晁错再回来,那局面就更加…难看了。“陛下能有这么多的贤人辅佐,这大汉天下定然是更加的兴盛,我在地方时,他们都说陛下乃千古一帝,陛下的贤明就是这样了,哪怕是隶臣也能感受到您的仁德,哪怕是您的敌人也要折服与您的品行功德…”
陆贾笑呵呵的赞叹了一句,随即又看向了张释之,询问道“听闻您废除了连坐法,又不再以双倍的刑法来对待上诉失败的人,这是为什么呢张释之认真的回答道“我认为,一人犯罪,因为他的缘故,就要将他的邻居,他的主官,他的亲人全部下狱,因有罪的人而去迫害无辜的人,这是不正确的行为。
"那为什么要支持百姓们去上诉呢?您或许不知道,那些犯罪的人,都不愿意轻易认罪,您给与了他们上诉的权力,他们就会不断的上诉,往后地方处置罪人,都会变得非常困难,廷尉官吏就要受苦啦!
张释之认真的回答道∶"刑法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若是因为怕麻烦,怕拖延时日,怕官吏劳累,就随意的施行律法,那若是有无辜的人因此受到惩罚该怎么办呢便是有一千个恶人上诉拖延时日,但凡能确保一个无辜的人能幸免,那也是值得的。“好!您说的很好,实有卫鞅之风也!”张不疑冷笑着,说道“就是太有卫鞅之风了,连对待太子的行为都是一样的,我阿父都吓坏了,就怕哪一天张公就要冲过来挖了他的鼻子,往他的脸上刻字”
张释之脸色一沉,没有多说什么。刘长皱着眉头,“留侯怕什…”
忽然,刘长反应过来,忍不住的拍手大笑了起来,“朕懂了!!商鞅挖了秦国太子老师的鼻子,往他脸上刻字对不